如今可倒好了,搬石头砸自己的脚,人设塌了,这以后,看她在皇宫里怎么混。
幼菫宽宏大量了一番,坏人什么的,她是不会做的,大殿上的明白人可多的很。
她淡声说道,“程婕妤想必不是故意的,我们是一府姐妹,我自然不会与你计较。”
文斐贝齿紧咬,“多谢王妃大人大量。”
幼菫又闷头与鹿肉奋战起来。
裴弘元却没有放过她的打算,他放下酒杯,不紧不慢说道,“灯同月色连天照,花怯春寒傍月开。这遣词造句熟悉的很。我与程编修自小一起读书,最是熟悉他的作诗习惯。这首诗倒像是出自他之手。”
皇上双眸冰冷下来,裴弘元对诗句的鉴赏能力毋庸置疑,他的诗作水平,假以时日,定然在韩院长之上。他如此说,必然不是空穴来风。
“程婕妤,你说说,这首诗可是你自己作的?”
皇上的语气冰冷,让文斐打了个寒噤,她这些日子感受的全是和风细雨,浓情蜜意,何曾见他这么森沉过?
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此事,反正她已经事先让宫女和大哥打好招呼,莫要将此事泄露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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