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皇上,这首诗是臣妾自己所作,臣妾在闺中时喜欢请教大哥学问,可能受了些影响。”
裴弘元冷笑,“程婕妤既然如此自信,这倒也好办。皇上出个题目,你再当场作诗一首,应不是难事吧。”
皇上此时已经起了疑心,见文斐脸色变了,他更加肯定了其中有猫腻。
他接话道,“这个主意不错。方才安西王妃作的两首诗中都含了个‘酒’字,你便以酒为令,作首诗。”
文斐此时已经是方寸大乱,即便是给她充裕的时间,她也做不出媲美之前自己剽窃的那两首诗的水准来啊。如今要即兴作诗,更是难上加难。
她惶然起身,“回皇上,臣妾平日里不饮酒,父兄亦不是爱酒之人,是以臣妾对酒知之甚少,不敢胡乱作诗贻笑大方。”
皇上皱了皱眉,看了眼殿中摆着的红梅盆栽,语气不善,“那你便以梅为令作诗,这个你总是见过吧?”
梅花总能容易一些,文斐也顾不上伤心皇上的态度问题,努力想着怎么做首拿的出手的诗来。
她凝神沉思的功夫,大殿中已经有了隐隐的议论声。
“怎么这么久,可不是方才提笔就写那般从容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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