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手中一片黏腻濡湿,他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惊慌,抱着幼菫冲到床前,小心翼翼将她放下,“堇儿,你先躺着别动,我去请大夫!”
自己方才怎就不能忍住!终究是伤到她了!
随着屁股落床,幼菫心便是一沉,完了,这个褥子是废了!
她恍然反应过来萧甫山说什么,“国公爷您慌什么?来个月事,不用请大夫了吧?您帮妾身把素玉喊进来就好。”
一个月事带就能解决的事,请大夫来干嘛?
萧甫山反复深吸气,让自己平静下来,即便面对六十万吐蕃大军,他也不曾这般慌乱过。
幼菫还不知自己有了身孕,他不能露出破绽,就此让她将错就错,以为自己来了月事好了。
他声音平静下来,“你之前宫寒,来月事总是腹痛,我还是心有余悸。你最近一直在外奔波,身子也受了寒气,还是请大夫过来看看更为妥当。”
幼菫略一思索,觉得也有道理,毕竟她是打算要孩子了,谨慎些没错。
“那行吧。”
萧甫山随手在寝衣上擦了手上的血迹,裹了一件锦袍就出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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