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素玉便进来,服侍幼菫沐浴更衣,又换了被褥。
幼菫重新躺在被窝里,好容易和谐了,月事又来捣乱。
这一天天的,闹心。
幼菫正睡的香甜,就感觉手腕被从被窝里拿了出了,是萧甫山,幼菫熟悉他身上的气息。醇厚,干净。
有凉凉的丝帕搭在手腕,然后便是大夫把脉。
没多一会大夫便撤了手,离开房间到了外面,对跟出来的萧甫山拱手禀报诊脉结果。
“禀大人,令正身子无碍,只需在行经期间注意保暖,吃些温养之物即可。”
这人看起来是了不得的大人物,一身的气势骇人,夫人不过是来了月事,竟紧张成这个样子。自己一把老骨头,被他的手下一路抗了过来,颠的七荤八素。
萧甫山闻言一怔,“你是说,内子是来月事了?”
大夫答道,“正是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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