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,“王爷方才还说,他不见得就是我亲生父亲。怎么又十有八九了?”
萧甫山将匣子盖上盖子,收到了一边,剥丝抽茧跟她分析。
“你方才也说了,你喜欢吃裴弘年的腌梅子,是你的身体想吃。那梅子我也吃过,着实没发现好吃在哪里,偏你吃了后再也吃不下别的。这说明什么?”
幼菫不情愿地说,“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的崽子会打洞?”
萧甫山皱眉,“只前面那句就够了,哪有这么说自己的……这就是血脉相连,骨血里带着的东西。”
幼菫不服气地反驳,“也可能是我随了父亲呢,他每年都要给我做腌梅子,我记得味道好像也差不多!”
萧甫山问,“你有没有想过,岳父做这些腌梅子,或许是因为岳母,而岳母喜欢腌梅子,或许是因为裴弘年?”
幼菫蹙着眉,抱着迎枕,“那父亲也太可怜了。若如你这般说,父亲付出了这么多,到底得到了什么?”
萧甫山将她怀里的迎枕拿开,将她揽在怀里。
“虽然这个分析有些残忍,可事实或许就是这样。感情……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意,有人得意,必有人失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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