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裴弘元,不就挺失意的吗?
不过他并不可怜。堂叔啊!
萧甫山又继续分析,“赛德是最清楚你是不是他亲生的。可是当时我询问他时,他多有逃避,怒斥了我一通。他平日里虽喜欢与我摆摆岳父架子,不过少有那般凌厉。色厉而内荏,他心虚什么呢?”
这一点幼菫没法反驳。
父亲那么好脾气的人,怎么会训斥萧甫山呢?
难不成还真是心虚?
幼菫想起父亲为她做的,想起父亲为她孤苦了这么多年,却可能不是亲生的,泪珠子往下滚。
“王爷说这么多,是想让我认裴弘年为父亲不成?父亲如今远在吐蕃,什么都不知道,他连为自己的身份辩驳的机会都没有!”
萧甫山叹了口气,用力过猛。
他帮幼菫擦了泪,低声道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不想认不认就是。不过你心里得有些数才行。裴弘年可能是你父亲,那裴弘元就是你堂叔,四服里的长辈,血脉近的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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