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端起茶盏慢慢喝起来茶,假装没听见他这句话吧。
这小丫头还是怕他。见了这么多次了,萧甫山觉得自己够温和了,在她面前一直收着威压,生怕吓着她。
殊不知他自以为温和的样子在别人眼里还是冷面阎王一般。
萧甫山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,高大英挺的身躯停在了幼菫身旁,低头俯视着幼菫。“我就那么可怕吗?”
幼菫自他站起来那一刻便揪着心,不知他要做什么,此时看着近在咫尺的玄色戎装,便觉周身压抑,手中端着的茶盏叮叮当当发出脆响,她低声道,“荣国公,坐这里一样的……”
萧甫山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她跟前,轻轻从她手中接过茶盏,温热粗粝的手指无意中轻碰了她白嫩玉笋芽般的玉手。幼菫有些惊讶地抬头,却看到萧甫山眼眸柔和,他脸上没有笑容,将茶盏放到了一旁的小几上,动作却又轻又柔。
他那拿刀剑杀人的手,此时仿佛没那么冷硬无情了,柔和了许多。
幼菫不禁脸红了起来,那下触碰她分明觉得他顿了一顿。
萧甫山不动声色地将手背到身后,继续坐回太师椅上看佛经,他嘴唇紧抿,佛经上的字却是一个都看不进去了。
幼菫看他一直盯着佛经看,似是很感兴趣,像他这种杀戮太多的人看了佛经是不是心能宁静一些。
萧甫山抬头看了幼菫一眼,一张粉脸又红润了几分,含秋水的双眸莹莹润润,琼鼻朱唇,不点而艳,此时正带着几分好奇看着自己。
幼菫偷看被抓包,便有些尴尬,生硬地问道,“荣国公信佛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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