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放下手中佛经,“佛要普度众生,是因众生营营扰扰,如溺海中,本公不会溺海,自不需佛祖度我。”
这话狂妄,但如果是自权势滔天的荣国公嘴里说出来,却很是理所应当。
看幼菫听的认真,似有所思的样子,萧甫山道,“倒是你,小小年纪书房里怎那么多佛经?还费心抄了起来?”
幼菫答道,“我还没有荣国公的胸襟气度,尚须佛祖度化。”佛祖是真的有的,她是深信不疑的。
萧甫山想到她屡陷困顿,小小人儿孤苦无依,自是需要找份寄托来支撑,她在静慈庵里呆了三年,信佛也是水到渠成了。
她如那溺水之人在水中抓住了一块浮木,倚望着这块浮木能助她摆脱困境。殊不知,她的困境又岂是佛祖能解了的。
萧甫山问道,“你想让佛祖度化你什么?靠人比靠佛祖要有用的多。”
幼菫含糊道,“不过求个心安罢了。”
她并不想和他过深地探讨这个问题,很多事情又岂是几句话能说清的,她要走出困境能靠的人唯有自己而已。
萧甫山见她一副小不愿多谈的样子,倒是自己太过热心了些。
萧甫山见一侍卫在门口闪了一下,便起身出了厅堂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