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蹙眉,程绍若是被定罪,程家就垮了一半了,覆巢之下安有完卵,程府里的人谁都不会好过。
幼菫迟疑地看向萧甫山,轻声问道,“荣国公可有办法……大舅父本不想做这礼部侍郎了,但是覆水难收,无奈上任。他是行事很端方的人,一时糊涂做下此事,后来他很是后悔……”
“他们待你又不好,你又何必这般顾念他们。你看你,退了亲事不说,还被送到了庄子,你就不怨恨他们?”
他这般小心护着的人,却被他们任意欺负,他对程家很是不喜。
幼菫讶异地看着萧甫山,她退亲的事他都知道,他堂堂荣国公还听这些民间八卦?他一副给幼菫抱不平的样子,又让幼菫有几分感动。
萧甫山看她讶异的样子,解释道,“本公也是无意中听说的,程瓒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气的。”
幼菫接受了这个解释,又回答刚才的问题,“有些事也的确是因我而起,怨不得他们,他们待我挺好的。荣国公能不能帮帮程府……若是大舅父是大奸大恶之人我也不会替他求情的……”
程绍的官声不错,他是知道的。
萧甫山为难道,“证据确凿,很难办……且本公和程家一不是世交二不是亲戚,素日也没有来往,本公也不好跟他们开口求情……”
幼菫也知是为难他了,涉案之人一个是尚书一个是侍郎,官职都很高,这已是大案,萧甫山若是插手弄不好会把自己也搭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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