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绍府上?”
“对,春和楼是他们家的产业,这施粥的是春和楼的人。”萧东接着又八卦道,“程家这些日子一直就在风口浪尖上没落下来过,前些日子他们府的大少爷要跟那位表小姐定亲,就是您那日让我跟踪的那位,结果不知为何又取消了。外面什么说法都有,有人说是八字不合,还有人说程瓒在定亲前几日差点死了,是被她克的,取消了婚事便好了起来……”
萧甫山皱了皱眉头,女子被退了亲,再找门好亲事就难了。小青山那夜,她说她的清誉被自己毁了,他醒来后,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玉佩留了下。他当时想的是,她若真想找他负责,循着玉佩也能找来荣国公府。她若当初找来了荣国公府,怎还会有这些事?
过了府衙,路上行人稀少,萧甫山一行的速度便快了起来,不一会便出了城门,往西郊大营而去。
一路疾驰,萧东驱马上来,“国公爷,前面有情况。”
荣国公早已看到,前面路上停着几辆马车,一群衣衫褴褛的人正在哄抢马车上的东西,几个浑身是血的汉子正在拼力阻拦,地上还躺了几个人痛苦地呻吟着。
萧甫山眼神示意,萧东便带着侍卫冲了上去,不一会功夫,难民都被打的无还手之力了,都抱头蹲在一边。
萧甫山本在马上冷眼看着,萧东过来禀报,“是程府的马车,送表小姐去庄子。”
萧甫山闻言翻身下马,往车队前面的马车走去。
此时幼菫主仆几人正在车上紧张戒备着,手里都握着簪子,她们只听见外面打斗声停了,却不知是何状况了。
“何姑娘,无事了。”低沉浑厚的声音从窗外传来。
幼菫举着簪子,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,便见一身玄色戎装披着墨狐皮大氅的萧甫山站在车旁,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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