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心思不在这里,说道,“本就是意料之中之事,王爷又何必着急,跟你的幕僚商量便是,我还有事。”
被甩在后面的端王摇头道,“竖子不足与谋也,见色忘义……”
萧甫山出了宫门,萧东上来低声禀报道,“世子从东门出了京城,一路往东去了。他们骑的都是大宛驹,已目前他们的速度看,三日便可到河南府了。”
从京城骑马道河南府,通常要五六日,他这么个赶路法,应还是不太放心京城。确切说,放心不下幼菫。
萧甫山道,“盯紧了他,随时来报。忠勇王府那边也盯好了,他是有几个厉害帮手的。”
“是!”
晚上端王匆匆来了荣国公府,萧甫山一身玄色紧身劲装,衣服已被汗水浸湿,从练武场到了书房,“王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?”
端王凝重地看着他,“母妃刚刚让人送信给我,皇上想给你赐婚,九公主元容。不出意外应是明日。”
萧甫山脚步停顿了下,又走到太师椅坐下,“元容?皇后的幼女,去年死了驸马的那个?”
“对,这才几日的工夫,皇上对皇后的气便消了,解了她的禁足,还赞她识大体有心胸。给你和元容赐婚,她这是一箭三雕,既解了她的困,又有了你的兵权,又压制了我。”
他那二十五万大军,还真是让皇上坐卧不安,时时惦记着。父亲有从龙之功,又为大燕捐躯,也换不来他对萧家的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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