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七的早朝奏请立储的呼声更高了,端王虽安排了几个官员唱反调,两方却争吵了起来,反而让事态愈演愈烈了。退朝的时候皇上脸色青黑,移驾御书房。
御书房里皇上已换下冕服,换上常服,韩修远正在和皇上议事,韩修远身形清瘦,蓄着短须。
萧甫山跟着通传的太监进来,“臣正好有事要求皇上,即便皇上不宣臣也是要来的。”
皇上沉脸道,“难不成你也是来求朕立储的?”
萧甫山浑不在意,“立储是皇上的事,臣瞎操什么心。”
一旁的太监变了脸,荣国公真是胆大包天,怎么这么跟皇上说话,不要命了!韩修远低垂的眼睑动了动,想不到萧甫山还是个聪明人。
一句混不吝的糙话让皇上早朝上的不悦去掉大半,萧甫山年纪轻轻便大权在握,又和端王是姻亲,皇上这些年已对他非常忌惮。皇上一直对前太子寄予厚望,如今端王强势,恭王却被圈禁在恭王府里。人都是同情弱者,皇上对太子的气恼过后,父子亲情又占了上风,便有些心疼,太子通敌叛国又是萧甫山所指证弹劾,自是对他心存芥蒂。
朝上奏请立储之事他都怀疑幕后之事之人便是端王和萧甫山。
现在见他如此形状,又想起来些他儿时的模样,他有心亲近,皇上也乐得维持表面和谐,“这些年看你挺稳当的,怎么又混不吝起来了?朕看你是府里缺个能收敛你性子的人。”
萧甫山清了清嗓子,“皇上,臣今日就是来求您赐婚的,。”
皇上微微眯着眼,“以前老国公夫人也没少逼你,可没见你就范的,怎今日突然转了性子,自己来请旨赐婚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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