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菫笑嘻嘻说,“跟您开玩笑呢,您这年纪我觉得刚刚好,太小的不够稳重。”
萧甫山捏着她的娇俏秀挺的鼻子,“胆子越来越大了,不听话的事还没罚你。”
唉,又提这事,不就是想让我叫声哥哥么,我叫便是。
幼菫拿出花楼头牌的架势,身子软软地贴在他身上,一手抚着他的胸,娇娇地拖着长腔叫了声,“甫山哥哥~~~”
声音又娇又媚,尾音拖得长长的,媚眼如丝眼梢跟带着小勾子一般,斜斜地勾着他。
这架势,让萧甫山想起了花楼姑娘拉客的样子,若不是调查过她,他都怀疑她逛过花楼。
萧甫山在此声明:他没逛过花楼,他没逛过花楼,只是路过,只是路过!
萧甫山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,眼神复杂地看着她,“你还是叫我国公爷吧。”
幼菫咯咯笑了起来,笑颜如花绽,玉音婉转流,让萧甫山心浮气躁,蠢蠢欲动。
就在萧甫山探手过来摸她的脸的时候,幼菫却正了脸色,“国公爷,大厨房钟妈妈的事您都知道了吧?”
萧甫山有些扫兴地收回了手,淡淡“嗯”了声,“我让人去查了,那醉蟹就是她侄子卖给那厨娘的。”
直接查出来了啊,幼菫原来还只是推测,她问,“那您觉得这件事如何处置的好?钟妈妈是二弟妹的陪房,若是处置狠了,怕会伤了她的颜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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