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说道,“下人就是下人,按规矩处置便是。至于赵氏,此事她也脱不了干系。”他想了想,“明日让刘管事处理这事便是,你不必插手了。”
这是最好不过了,幼菫还真不愿意做恶人,不是逼不得已,她也不愿意跟赵氏交恶。
难为他这般替她着想,护着她远离这些勾心斗角。
幼菫如释重负,长舒了一口气,“那就让刘管事费心啦。”
萧甫山说道,“有件事我要问你,你酿的那个酒,给了刘管事一坛,张海一坛,怎么独独就没有为夫的?”
亏他还以为这酒她是特意为他酿的,结果一点特殊待遇都没有,不是第一个喝的,也没有独得一坛。
幼菫笑问,“您是在吃醋吗?”
他的信息网到底有多广,这等小事他都知道?
萧甫山垂着眼皮瞟了她一眼,点点头,“嗯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不应该是配很委屈很可怜的表情吗?配这么聛睨的眼神加冷酷的表情合适吗?
幼菫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,想把他揉软了,唔,太绷了,一丝赘肉也无。
幼菫再次感叹,这颜值,这身材,妥妥的国际名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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