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甫山点头,“嗯,一清二楚。”
幼菫尴尬地钻到他怀里,“妾身就是为了推掉韩老太爷的邀请,说的夸张了些,您别当真啊。在妾身心里,您又大气又威武雄壮,顶天立地,仪表堂堂……”
萧甫山皱眉看她,说的什么乱七八糟,一点不真诚。
幼菫看他没反应,叹了口气从他怀里出来,坐正了身子,“国公爷,妾身去书院当先生。”
萧甫山冲外面说了句,“去东大街。”
马车辘辘动了起来,他把她揽回怀中,大手按着她的脑袋伏在他胸前。“你算学很好?”
幼菫白了他一眼,强制亲昵?
她套用了罗夫人的话,“天赋异禀。”
韩院长手中的书稿是她写的,这个太容易查到了。韩院长又参与了会试出题,也就是说今年算学题目难,根在幼菫这里。
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子,懂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多。即便是她刻意低调,有心人若是刻意要查,也能查出端倪。
“松山书院离京城二十多里路,坐马车要一个多时辰,每日往返两个多时辰,你一个女子太不方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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