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颊靠着他硬邦邦的胸膛,听着他沉稳的心跳,说道,“我每日就讲两节课,然后就回来,时间是足够充裕的。再说了,您还派了那么多侍卫跟着,也不会有事。”
萧甫山严肃说道,“不行,你不要想这事了。”
幼菫嘟囔道,“您还说凡事听妾身的,说话不算数。”
萧甫山道,“这是大事,大事还是要听为夫的。”
幼菫哼了声,小气。
一群侍卫跟着,再加上周身寒气逼人的萧甫山,这街根本就没法逛。所到之处众人退避三舍,小摊小贩被吓的话都说不利索,银子都不敢要。
倒是让八卦大众们知道了荣国公夫人还好好活着,荣国公还颇为宠爱,丰富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幼菫逛的很没劲。
玉芳斋和彩绫阁门口看了看,人来人往生意兴隆,幼菫就没敢进去,怕把客人吓跑了。
给卉云和永青买了些小玩意儿,兴致缺缺地回了府。
刘管事又领着小厮过来送画匣了,端王刚刚差人送来的,数了数,二十个。幼菫让青枝收了画匣,和刚得的那满满一锦盒的字画一起堆到了库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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