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十几年来清心寡欲,心硬如石,只觉得男女之事不过是为了传宗接代。这四五年来一直不近女色,也不觉有何难捱,可自跟幼菫成了亲,他每日在她身边都是煎熬。她的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,无不在引诱着他,让他不能自持。
她年纪太小了……
他皱着眉头,压下心中旖旎,“我是你夫君,你怕什么。”
试了试水温,方把一双玉足放到水中。
“水烫不烫?”
幼菫被他那一口亲的半响没回过神来,他还真把自己当西门庆了!此时自己是不是应该来一句,“官人真要勾搭我?”
那怕是天雷勾地火了……
“不……不烫。”
萧甫山笑笑,将她双足全部没入水中。
他指腹按压着她的足底穴位,微微用上内力,“明日你坐着看她们做事就好,不要一直站着。”他想了想,“来回走动还是会多,还是备个青帷小轿,就不要自己走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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