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压得力道适中,脚底的疲劳似乎都消失在他指尖。
幼菫舒服地叹息了一声,又笑道,“哪里就那么矫情了,明日人来人往的,我坐着轿子岂不让客人笑话。”
“你不必在意他们怎么想,自己别受了委屈才是正理。”
幼菫嘟囔,“您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在意那些,内宅就是妾身的战场,脚痛事小,失节事大。”
萧甫山说道,“听话。”
幼菫倔强道,“不听话。”
他嘴角微微一扬,手指加大了力度,幼菫“嗷”地一嗓子,一脚踹在他脸上。
萧甫山顾忌她踢空会摔下来,不敢躲避,便中了招,脸上沾着几根红花、一片苦参,棕色的药汁蜿蜒而下。蟒袍湿了一片,药渣齐全。
他危险地眯了眯眼,盯着幼菫。
幼菫心虚地看了看他狼狈的样子,噢,那药汁进嘴里了……她乖乖地把脚放回桶里,“好,妾身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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