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条命,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。
幼菫朝他微微颔首,在萧甫山搀扶下上了马车。
萧甫山也跟着上去,马车辘辘而行。
幼菫坐在轿厢一角,欣喜之后,她又有些忐忑,她被掳两日,谁还能相信她的清白?
萧甫山本就对裴弘元耿耿于怀,他还能信她吗?
萧甫山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,拉过她的手,握在手心里,温和安慰道,“你不要担心,除了两位舅父,没人知道此事。我跟母亲说程府有事,你要多住两日。”
幼菫抬头望着他,“国公爷,我没有被欺负。”
萧甫山捏了捏她手笑笑,“傻丫头。”
他从荷包中取出紫金戒子,问道,“这枚戒子,是不是你故意放到浴桶旁边的?”
幼菫还停留在方才的问题中,他这般一语带过,是说他信了吗?还是没信,只是假装信了让她安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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