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仔细看他的表情,他脸上神色如常,看着在等着她回答。
这个戒子很细小,幼菫没想到他能看到,只是心存侥幸地放在那里试试。放太大的首饰怕引起裴弘元的注意。
她点头,“我就想告诉您,我在那里呆过。那把火也是我放的。”
萧甫山赞许地笑了笑。
“我原还担心你会吓坏了,不想你倒有几分胆气,也很聪明。我就是靠它,确定你是在那宅子待过的,才一路寻了过来。”
他顿了顿,又严肃起来。
“不过,不管什么时候,你的性命是最重要的。其他的事,与活着相比,都不重要。记住了吗?”
幼菫心下一暖。
时下的男子,都认为女子贞洁是最重要的。
可他却说,她活着最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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