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怨气也是好事,也能说明他是真无辜。
皇上将忠勇王府令牌递给萧甫山,“忠勇王谋逆,如今是证据确凿,朕找你来,也是商议如何行事。”
萧甫山看着令牌。这不是普通的令牌。
持此令牌,如同忠勇王亲临。这种象征权利的东西至关重要不会轻易示人,就像他的大将军令牌,只有萧西去西北号令三军时用过。
沈昊年是如何得到的?
皇上踱着步子,又坐回了龙案前,“这令牌,只有忠勇王和世子有,他们想推脱掉可不容易。”
萧甫山淡淡扫了大理寺卿一眼,对方眼观鼻鼻观心安然不动。
萧甫山质疑,“忠勇王和世子就在京城,若要下令当面下就是,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令牌交于他们手上?”
皇上惊讶地看向他,“你在为忠勇王辩解?”
萧甫山摇头,“臣只是疑惑。”
皇上道,“若是忠勇王或者世子亲临现场了呢,令牌是他们遗失的也未尝不可。”
想到当时刺杀的阵仗,皇上双眸紧缩,“那般大的阵仗,可不是一般人能指挥的了的。与吴峥对手之人,说不定就是裴弘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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