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弘元不是吴峥的对手。当时那情形,吴峥明显是不占优势。”
皇上愈加看不懂萧甫山了,“刺杀之人只你们两府嫌疑最大,你替他们开脱,却是何意?你不怕朕再怀疑你?”
萧甫山面色如常,“臣只是在与皇上分析案情,若凶手不是忠勇王,那皇上岂不是就此放过了真凶,可能安枕无忧?”
皇上敛眸思索。
除了萧甫山和忠勇王,他想不出还有谁有如此能耐。
如今先帝留下的皇子被清肃干净,忠勇王府便是除他之外最名正言顺的皇位人选。手中又握有重兵——即便之前他没有心思,现在也该起心思了。
皇上沉声道,“铁证如山,容不得他推脱罪责。迟则生变,安西王还要快速行事才是。”
萧甫山也没指望皇上真的会对忠勇王手下留情,只要忠勇王不被定罪,沈昊年算计落空,必然要再有行动。
他退而求其次,“为求稳妥,那就先关诏狱,再行审讯,如此也给宗室一个交代。”
皇上看了他许久,自己似乎从少年时,就不曾看到他心里。自己是君,他是臣,可自始至终,自己都在随着他的节奏行事。哪怕是夺嫡,也是他提起和布局。
自己就从来没有掌控过他。
“朕以为你与忠勇王不死不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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