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留下来的大臣,高顺没急着启用,文臣让他们去教书,武将交给高长恭调教。
父子二人分工明确,着实吸纳了不少人才,朝中大臣不明白高顺选人的方法,于是开始有人提意见了。
“殿下,陈国旧臣皆是读书人,如今南方新治,正是用人之际,为何要区别对待,臣不明白。”
说这话的是魏长贤,自从入阁以后,魏长贤仿佛是换了一个人,大事小事都要问两句,看不过去就说两句。
对于这种情况,高顺一开始新鲜,觉得当年李世民可能就是这种感觉吧。
可随着时间长了,高顺有些受不了了,魏长贤仿佛一个好奇宝宝,凡事要是没有充足的理由,他总会提醒。
“先生不必担心,我之所以选他们,是有原因的,实不相瞒,我曾学过相人之术,而且看人很准,从来没看错过!”
高顺不知如何解释,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,哪成想魏长贤脸色一正,道:“胡闹,子不语怪力乱神,相人术无据可依,岂能因长相而识人!”
“……”
高顺一阵无语,终于体会到李世民的不容易,要说魏长贤其实还算收敛,估计魏征才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“咳咳,先生说的没错,只不过我对自己有信心,你不用担心,反正他们现在也没当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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