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多书,我哪儿记得过来啊啊啊啊,”她佯装大哭,“我天生头脑愚笨,学法术更是一等一的差,哪儿记得住。相公,我的好相公你是顶顶厉害的人就饶了我吧,我真的不行了......”
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掉,他一手掐她一边脸颊扯,“你这词从哪儿看的,是不是又是从那只狐狸精口中学的?”
腮帮子被捏得生疼,灵寰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,好不容易相公才放手,她揉着脸卖可怜:“大家的临别赠物被我在长乐搞丢了,我哪儿能去见胡姐姐。”
“那你从何处学来。”
得此一问便拿下簪子献宝:“是五十,他可厉害了买了好多书。难怪那些书生说书中自有黄金屋,书里面有好多东西呢!”
有人磨牙,“比如?”
有人沾沾自喜毫无警觉之心,“比如书里就说了,要和相公宽衣解带的时候多说刚才的话,这样相公才会开心,这才是闺房之乐。”
“哦,我们还没脱衣服呢,不过不打紧,衣服不碍事。”灵寰声音眼见对面人神色不对,声音越说越小,往后缩得差点要掉出去,“相公你是不是不高兴啊,你的脸色好差......”
牧折生狠狠拿过玉簪子,使劲往窗外一甩。
白吴思瞬时活了过来半空化作兔子夺命狂奔,啊啊啊大喊:“不是我教她的啊,是她非要看的啊啊啊啊不关我的事啊!”
可肥嘟嘟兔腿不知何时被栓上绳,任白吴思怎么跑都跑不远,只好苦哈哈跟在马车后面边跑便吃灰。
牧折生拎住灵寰耳朵,严厉道:“不管你从蠢兔子哪儿看了什么,现在、立刻、马上给我全忘了!”
“疼疼疼......嘶......”她双手捂耳,不知怎么有些委屈,“你生什么气嘛,你这人怎么一会儿一会儿的,心情变得比谁都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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