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手真有些狠了,姑娘家家被掐得眼泪汪汪。恰逢一叶障目又失效了,碧绿碧绿的左眼被打湿,犹如一颗上等绿宝石。
霎时间口气不由得软了,便松开手说:“你得答应我,除了我给你的书,以后谁给你的都不许看!”
脾气嘛,都是此消彼长。牧折生难得退后一步,灵寰极快感觉出来,当即蹬鼻子上脸道:“那你得告诉我究竟为何不能看,讨相公欢心是天经地义的事,凭什么不能看!”
他火气蹭就起来,理智甩得不知哪儿,怒道:“我说不能看就不能看!”
灵寰见他嘴脸顿时手痒痒扑过去捏,“你说不说!说不说!”
“你松开!我就不说!反了啊你!”
应走在官道上纵使没什么行人,马车也和寻常的差不多,也就不大隔音。这一来二去的,声音差不多就变成了:
“你脱不脱,脱不脱!”
“你松开!我就不脱!反了啊你!”
三三两两赶路的人诧异又暧昧看向使劲晃动的马车,完全忽略马车后还有只疯狂奔跑的黑兔子。
不言不语吹着口哨望天望地,只觉得观主简直不要太英明,出观后的公子,的确很有人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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