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小孩,是不是虎妖......”灵寰说不出那两个字,心砰砰砰跳得生疼,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,用尽力气沙哑的说:“杀了它,相公,如果真是如此,杀了它!”
牧折生扶住惊恐的她,将兜帽盖在她头上,系上带子,捧着她的脸应道:“好,我会杀了它。但是你需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不,我要和你一起去,我要亲眼看见!”
“灵寰,你确定你要一同前去?”他强迫她抬起头,望进她的眼底一字一句说:“我会让不言不语好好照料你,你只需要睡一觉,你想要的事情就会达成,而你,什么也没看见,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“相公......”她像笑,又像哭,似乎想使劲笑又笑不出来,“我不能永远这样......”
“好,你也知道,我不喜反悔,也不喜旁人反悔。说出去的话,就要做的。作出的选择,就要面对。”
他的声音偏低沉,分明是第一次,这样的话仿佛说了千万遍似的,一贯的冷淡却也冲淡不少。
这哪儿像训斥,更如承诺一般,透着难得温和。“别怕,无论你走那条路,都不用怕。”
小纸人领着主人回到客栈,不言不语迎来沉默的两个主子。
灵寰正在盥洗中,不语受了命令连夜去偷县志。
不言端来一碗浓浓参汤,辛辣的气味缓缓散开。
牧折生一饮而尽,“多放些糖再给她。”
不言垂手道:“已经吩咐过了,公子请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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