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指在碗沿勾勒,过了半响道:“不言,灵寰有害怕的东西。”
“公子,每个人心中都有害怕的东西。”不言的言语一贯简洁。
牧折生自诩能看透人心,但明对心如明镜的灵寰,却有时看不透了,每次他以为她会这么选择的时候,她就会选另一条道。
“让人害怕的东西,存在心里,那东西在你心里腐烂、发臭,每每触碰便是生不如死。你会回避还是退让,还是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?”
不言说:“属下不如灵寰小姐勇敢,不然也不会回避那么些年。”
牧折生发出叹息,竟有几分犹豫,“这样做,也不知是否正确。”
不言问了,“公子,怎样才是正确的路。”
牧折生思衬道:“当她回首往昔的时候,一条不会后悔的路。”
不言笑了笑,“灵寰小姐的性子您最清楚,她内心澄净,心口如一。但说的话,做的事,从未后悔过。”
骤雨初歇,天地寂静。
牧折生扶额藏起了笑意,“是我当局者迷了,旁人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做出的事,怎比得上她自己从心而行之事。”
不言收回姜汤,“公子,您是关心则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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