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衙内面对自己这义父,那心里还是怕的很,当即应道:“父亲哪能把我看的如此不堪,今日来此,是有人欲要取我性命啊!”
此话一出,却见高俅终于转过身子,微微眯着眼睛,看着装模作样的儿子,冷声言道:“哪个不晓得你乃我高俅之子,还有人敢出这狂言?”
高衙内一听父亲来气,心下便是一喜,暗道一句“林冲你这会可要死定了!”。
只心里狂喜,面上却还委屈巴巴的模样,低头垂目,低声而应道:“正是那林冲,扬言要来京城取我性命。”
高俅却没直接再是应,反是冷声道:“陆谦没能回来,你可晓得?”
听自己父亲这般说话的语气,那高衙内也再顾不得委屈状,忙敛容屏气,静默而立,规规矩矩的应道:“孩儿晓得,那陆谦,该是被林冲绞杀在了草场。”
言罢,也是大气不敢出,不知父亲何意。
却见高俅还只是那般冰冷口气道:“前头你能拿捏那林冲,是那林冲还有退路,今日其已无路可走,可不要回来报仇雪恨。”
高衙内也晓得是自己给父亲寻了麻烦,连忙叩拜道:“此事乃孩儿之过。”
这话却叫高俅摇了摇头,又是转身提起笔来。
高衙内见得忙也是几步上前,极为有眼力见的替自己父亲换了一张崭新的澄心纸,再是规规矩矩,立在高俅身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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