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高俅顿的片刻,便是一蹴而就,挥毫而下。
高衙内探头一看,却见那纸上只有四个字。
“请君入瓮!”
那笔力是苍劲有力,可与前头写那宋徽宗的小重山,是完全不同的感觉。
高衙内直有所感,当即就道:“父亲是要把那林冲给逼出来?”
却听那高俅终于是点了点头,嗡声道:“不怕那林冲不来,就怕其一直躲着,伺机报仇。”
“好在你小子如今还未做绝,叫林冲还有牵挂。”
“那林家娘子,你先别动了,叫人时时刻刻盯着,不可放过分毫。”
“咱们林教头若是知道其娘子还安然无恙,定然要想着带其奔走而出。”
“你只要盯着那林娘子,那便是盯着林冲了!”
高衙内听得自是再拜,连称受教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