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,薄欢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又松,她皱了皱眉头,抬脚转身就走。
脚步很快,背影是显而易见的仓皇,披散在背后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扬起。
她偏了偏头,眸底满是压抑着的不安情绪。
记者们还没回过神来,只是看着她离开,半晌才想起来扛起摄像头照了一张照片。
战寒琛微微转头,看见女人决绝的背影后微愣。
他抬脚追上去,几乎有了点小跑着的动作。
而不远处的薄欢也听见了身后急促的脚步声,她不耐烦地顿下脚步,回过头来,姣好的五官略微有些气愤的神色。
战寒琛没料到她会停下来,被迫刹了车停在离她差不多五步左右的地方。
他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眉眼清冷的女人,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。
两人一时相对无言,半晌,薄欢从嗓子里溢出一声冷笑。
“战寒琛,你还是一点都没变,和以前一样自以为是。”
几乎是话音刚落下的瞬间,战寒琛苦笑地扯了扯嘴角,轻声道:“你终于承认了,你明明就是池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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