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一直要纠结这个问题呢?”薄欢嘲讽地勾了勾唇,声音飘渺的像是冬日清晨看不真切地云烟。
“你心里明明很清楚,无论我是薄欢还是池欢,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,都不会和你有任何的交集。”
垂在腿侧的右手轻轻握紧,她语气极冷:“所以刚才在这么多记者面前,为什么要把这个本来就没有多少人会知道的过去说出来?你自以为是释怀,但是你不知道,你的话,会给我带来多少困扰。”
对面,战寒琛嗫嚅着嘴唇,眸底闪过一丝罕见的不知所措。
带来困扰……
难道她真的,这么不喜欢他们的过去?
薄欢仰了仰头,忽然笑了出来。
“战寒琛,我以为你知道,以前那场明明就是各有所图的短暂婚姻,在我们彼此心中都不值一提。”
“甚至对于我来说,这根本不算婚姻。”
“没有感情,没有多熟悉,顶多算是走个过场的形式,我自认自己走得干净利索,没有对你的生活造成多大影响,但是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打扰我的生活呢?”
战寒琛突然僵住,他扯了扯苦笑到僵硬的嘴角。
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面前似乎浑身都是扎人的刺的女人,一字一句艰难地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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