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种风雨欲来的蠢蠢欲动感,也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强烈过。
……
距离景年中毒至今,已有将近快两个月未离开过棠钰庄,完全与世隔绝的状态,倒让她临出发时,心情颇为微妙。
但换个环境,又是在外行径,心情总归是好的。
欧延顾及着她的身体,并不急于赶路,马车的颠簸完全在承受范围之内,长途跋涉,竟难得的并不有多疲乏。
一连行了三日,也渐渐地距离安临城越来越远。
……
当日。
夕阳西下,天快黑时,车队堪堪赶入省内交界处的一座小城岐均。
欧延不让天黑赶路,也尽量少在野外露宿,因此一行人一直都是兵分两路,两名侍卫骑马先行探路,找到合适的落脚点,以便提前安排好路线,往回传信。
借着此时马车内昏暗的烛火,景年再次取出双生镜,细细看了一阵。
“还是没见到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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