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日听闻了毕尧的介绍后,欧延也终于从景年这里见识了那出自断情宫的双生镜。
出发的这三日来,景年总会时不时地将镜子取出来端详一阵。
这一回,她甚至专门学会了此前临风对她用过好几次的,能让镜面闪烁起光亮的方法。
只可惜虽说她有满腔的热情,临风那头却是不甚领情的,几天过去,也只有刚出发的那日,景年有在双生镜中见过他一次。
其他时候,便一直像现在这般,镜面黑漆漆一片。
“是啊……我主要还是……怕他和毕尧瞒了什么事没告诉我,而且他那种人,什么出其不意的事都做的出来,也不知会不会伤没好就冒失地去做什么……”
而且这次分开,也不知还要过多久才能再相见。
……
此时马车内只有他们二人,听到欧延的话,景年轻叹了口气,又默默将镜子收起来。
欧延握住她的手,轻轻揉了揉,“你也莫要太担心,还有我的人跟着他,今早不是才收了信,说他一直都好好待在蘅芜堂里的吗?”
“而且如今他这伤……短时间内也着实是折腾不出什么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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