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原来去年还在上京时,欧延带她去菩提寺的那一次,可能就是为了前去祭拜他父母牌位的。
原来是这样……
……
“只是……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支持你?你那时候一个人面对这些,不会有危险?”
景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欧延忍不住笑起来,“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自负,但在这方面,我还真有些能耐。而且我也不能永远倚靠着我父亲的势力,虽说陆叔他们的地位说一不二,可当年那场意外,多少还是让手下不少人忌惮不已,生了猜疑和二心,索性也借此机会重整庄门。”
倒也……不是没有道理。
景年若有所思地点头。
“陆叔人住在安临城郊,算是半隐居的状态,这些年还有在涉足庄内之事的,只有他一人了。”
“这个陆叔……很面善的样子,而且一看就觉得应是个很厉害的人物。”
景年忍不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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