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口喘着气,面如白纸,印堂青黑,衬得唇边的鲜血越发刺目。
萧痕一把将人扶住,眼看景年两眼往上翻,就要晕过去,立刻用力按住她人中,匆忙之下瞥了眼脚下的那团发黑的血迹,呼吸不自觉沉重起来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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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延离开冰窖,径直返回凌云阁。
他面色冷凝,心口仿佛压抑着什么,呼之欲出。
书房内亮着烛光,他到的时候,里面已经有人在候着了。
看到欧延走进,陆承远很快起身行礼,“庄主。”
欧延在门口停顿了下,看着眼前的人苍白的脸色,以及因伤口疼痛而微躬起的后背,双眉紧紧皱起来,低斥道:“胡闹!”
方才一到门口,值守的侍卫便报说陆承远亲自过来了。
他前天才刚受了伤,此时竟然不顾医嘱,直接独自来到了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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