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这伤,看着严重,其实已无大碍”,陆承远苦笑道,“原本萧大哥便说让我多走动,属下念着庄外急查的事,想着还是亲自过来回禀庄主。”
自前日事发,棠钰庄一系列相关的调查至今就没停过。
陆承远想到自己如今的状况,即便已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让他慢慢适应,却还是无法接受。
前日从昏迷中醒来,向欧延回忆起那日的经过时,他就意识到自己说不出临风在进了马车后,以及自己被刺前发生的事。
不仅如此,任何试图为景年解释,强调她对当时的事并不知情的说辞,竟也全部都说不出口。
话到嘴边,就好像忽然失忆了般,什么都忘了……
他向来冷静,混迹江湖多年,对各种术术把戏烂熟于心,却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这不可能是他的问题。
他第一反应就是临风。
自此人与景年相识后,欧延便专门派他仔细查过他的背景。
诡异的是,除了他混迹江湖的这些年,再往前追查,却是完全空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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