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年看着欧延双颊渐渐浮现红晕,到最后目光也彻底迷离了,不过他酒品一向不错,竟是越喝越冷静,即使醉到后面连伸手去拿酒杯都迟钝到不小心将杯子打翻的程度,竟都没有撒酒疯。
……
就这么一直对饮到了深更半夜,直到杨曦承伶仃大醉,再不胜酒力,直接趴到桌上睡过去,呼噜声震天响,景年才看着差不多了,唤了人进来收拾残局。
杨曦承由两人抬着向内室而去,欧延也基本失去了意识,只能被人架着勉强移动。
外面早已是一片漆黑,将近子时,凉风习习。
景年跟在扶着欧延的两个侍从旁边,下意识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这一晚虽然一口酒没喝,可在他们二人旁坐着,光熏也快将自己熏醉了。
……
刚出得前院,不出意外就看到亲自来接的萧痕,此时正站在辇车旁等待着,景年忙上前打招呼。
若没个车马,如何回去还真是个问题。
……
萧痕今日一天都在忙着收拾昨晚火灾的残局,直到得知欧延带着景年去见杨曦承时,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二人应是彻底和好了。但想到杨曦承的个性,今晚这顿饭必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欧延的,因此特意很晚才过来,没想到还是叫他等了近半个时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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