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先生。”
景年问候完,招呼侍从将欧延扶到辇车上。
她没敢亲自帮忙,欧延那体格,非得把自己压垮不可。
萧痕上前粗略查看了一番欧延的情况,面露无奈,“喝得太多了,太伤身,我这就命人准备解酒汤和药品,按庄主的情况,今晚估计会吐几次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
景年有些惊讶,拍了拍欧延染着红晕的面颊,却是毫无反应,沉沉睡着。
萧痕退下,辇车匆匆往凌云阁而去。
……
待将欧延安顿好,饶是景年,也难免有些筋疲力尽,萧痕正好趁此机会问起景年昨夜为何会去了冰窖。
“可是身子不适?今日有吐过血吗?”
他并不知道内情,以为是中毒引起的不适,不敢马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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