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年支吾了一下,没说其实是为了去见欧延而找的理由,只道:“也没什么事……吐血还是会的,不过一天最多也就一两次……”
“我今日与瑶雪商议了一番,还是觉得这段时间姑娘应该尽量能多在冰窖中待一待,毕竟此毒对身子损伤太大,恢复起来不易,还是最舒适的环境更适宜养病。”
萧痕认真道,“白日里不便,夜里倒最适合不过。”
景年深觉有理,虽是不喜那空荡荡的密闭空间,但确实是个好办法。
索性今夜便过去。
……
景年先在凌云阁洗漱毕,喝了药,准备着由萧痕为自己例行探完脉,便出发过去。
房内静悄悄的,光线并不亮,欧延的床就在她坐的软塌对面,帘帐未合,隔了没几步的距离,景年只要抬眼便能看到他。
萧痕坐于塌前的椅子上,专注地诊断。
阿喜站在一旁候着。
萧痕探了一会儿脉,忽然若有所思地抬头看了景年一眼,神情微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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