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年却一瞬瞪大了眼。
她还记得,他曾说自己去过断情山一带。
那么这伤,十有八九便是在那时落下的。
……
心中那突如其来的想法越发清晰起来……
景年只觉耳边嗡嗡作响,张了张口,试图说什么,却怎么也发不出声。
……
“我曾独身一人在断情山下出过一次意外,是受寒昏迷所致,脚上还被毒草划了这么一道口子,幸得当地村民相救,否则便是要将性命交代在那里了。”
欧延似是回想到那时的经历,目光意有所指地投向景年,“这便是我与断情山的渊源,未曾欺瞒过姑娘。”
“原来……原来是这样……”
景年却并未继续问下去,脸色不知为何有些白,心不在焉地点了几下头,忽然就抬眼道,“今日太晚了,七爷又有伤在身,还是让萧先生专心为七爷处理伤口吧,我就先告退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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