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番话说得极快,也不等欧延反应,径自倒退几步匆匆转身离开。
……
内室的帘子再次被掀开又落下,许久才停止晃动,只剩一室寂静。
“七爷这般……似乎是有些太明显了。”
萧痕手上的动作并未受到丝毫影响,只是笑了笑,当先开了口。
“不明显些,她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想得起来……”
欧延收回目光,低头看向脚踝上的伤疤,目光幽深,“也是该给她些提示了……”
他这话说得模糊,萧痕却有些诧异。
他原以为,欧延是刻意隐瞒了身份,不想让景年知道当年的事的……
想到此,他忍不住多看了欧延一眼,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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