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的话,欧延不止对她说过一次。
他从一开始,便对自己表明了立场,也要她给出自己的立场。
景年咬牙,现在肃王摆明了要她死,她还有什么别的选择?
“奴婢但求自保,本也无意成为肃王手中的棋子。肃王要奴婢死,奴婢却想保命……”
“我又如何该相信你?”
欧延闲适地向后靠了靠,一针见血,“若非萧痕无意发现你中毒的迹象,你又想瞒到什么时候?”
景年呼出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奴婢确实没想这么快告诉七爷,先不说奴婢在府中难见七爷一面,下毒之事,让奴婢意识到府里处处都有人监视。奴婢原本的想法……是想先暗中找出监视自己的人,再带着证据找机会向七爷禀报的。”
“哦?你还想将人找出来?”
欧延闻言来了兴致,放于膝上的手指动了动,似乎笑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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