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心翼翼地说了实话。
欧延勾了唇,自顾在塌上躺下。
景年见他应要休息的意思,便走出去将房内的蜡烛熄灭,又在床边站了一会儿,犹豫着要不要再开口客气一番。
当朝皇子的床,可不是她随随便便就能躺的。
“怎么还站着?”
背后传来欧延的声音。
景年在黑暗中转身,半晌才道:“七爷还是到床上睡吧,奴婢睡塌便好。”
“要么我睡塌,要么我们一起睡床,你选吧。”
他答得很快,语气轻松,调侃之意难掩。
景年立刻默默在床上躺好。
被陌生的环境环绕,就连气息都充斥着陌生,景年清楚地明白自己所面临的未知究竟有多危险,因此连在床上躺着,身子都几乎是僵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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