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间能闻到一种淡淡的清冽的气味,像是某种药草,又像是皂荚,景年机械地盯着床顶的帘帐,越发不自在起来。
“你们以秀女的身份入宫,可是有什么过人的技艺?”
不想过了一会儿,黑暗中再次响起欧延的声音。
景年没想到欧延还有心思与她闲聊,愣了下才道:“奴婢没有什么技艺……奴婢连字也识不得,原本只是村中地主府的一个下人……使者大人只说奴婢容貌出众,便将奴婢带走了。”
这是实话,景年从小便被勒令不得以真容示人,更是封闭地蜗居在地主府偏僻不起眼的后院里,不可能有太多见识。
“什么都不会?除了歌舞,其它也行。”
欧延似乎是不相信。
这……有什么好不相信的吗?
景年觉得奇怪,但他强调着又问了一遍,便不好扫了他的兴,又沉默了一会儿,才道:“若硬要算的话……奴婢略懂些药草。”
地主府有做些药草生意,景年从小也跟着做些活儿,耳濡目染,常见的药草都分得清,还识得许多北部边境特有的药草。
虽不懂医术,但会识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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