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延低哑着声音对阿喜吩咐,又让房里的其他侍者退到外面待命。
房内一片寂静。
“现在……在哪儿?”
景年察觉耳边忽然静下来,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在,小心翼翼问。
“在静园,已经在你的卧房里了。”
欧延说着,目光忽然看到她枕旁放着的一盒针线,立时就想到了她早上递给自己的那两个香囊。
昨晚,她定是熬到了很晚。
可现在。
……
他目光暗了暗,牙关处不找痕迹地突出了道印子。
景年抬手,想扯掉系在眼睛上的布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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