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延一把拦住,“别动,萧痕去取药箱了,很快就过来,等他来了再取。”
像是应验了他的话般,下一秒房外便传来轻轻的敲门声,“庄主。”
“进。”
门被推开,萧痕一身衣服都未来得及换,提着药箱就快步来到床前,看到布条上的血迹,顿时一惊。
在山上景年刚发现看不见时,还没有流血的迹象。
他先是又为景年仔细探了次脉,这才小心地将布条取了下来。
景年一双眸子随着他的动作不受控制地眨了眨,眼角处有淡淡的血迹,瞳孔乍一看去,没有任何异样。
萧痕轻轻将那从眼角渗出的血擦去,好在出血并不严重,试探地问:“姑娘现在感觉如何?”
“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疼了……有点酸酸痒痒的。”
景年的语气听着还算正常,相比在山上刚发现失明时已好了太多。
一看之下,像是已经从惊慌和打击中平复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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