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处弼最终还是回到了偏厅,没办法,刚刚的确是有点激动过头了。
不过好在李公公那凄厉得犹如深闺怨女一样的叫唤声,让程处弼想到了现在自己所要担负起的职责。
程处弼朝着李公公催促道。“魏王殿下在哪,我过去给他诊治吧。
闻兄劳烦你留步,一会我忙完了,就陪你一起去见一见那位张医者。”
李公公抹了把脑门上的臭汗,终于明白了,为什么那次长孙吏部前来这里。
被魏王殿下恭祝他老人家病体尽愈时,那张十分复杂的脸庞,还有那黯然中夹杂着羞愤的眼神。
看样子,根子就是在这位让人头大无比,状况不断的程三郎身上。
如果不是,咱家以后不叫李公公,叫公公李得了。
引着程处弼和李恪快步前行,李恪也是份外的啧啧称奇。
“想不到这世间,居然还有与处弼兄一般喜欢朝人身上耍刀的奇男子。”
程处弼不乐意地扫了一眼李恪,总觉得这哥们是这话有毛病。虽然都是动刀的,但问题是我跟那家伙还是有区别的好不好?
毕竟我是人体全身上下皆可动刀,而这位活在一千四百多年的唐朝的这位张医生,却只敢暗戳戳地对着腚眼动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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