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花心疼谷雨,道:“哪个女人能连着被一家人休掉两次?这还如何抬得起头?”
闫世松道:“她还说,世达写好休书后,让我选个好日子,让世达把你扶正,让你来做正室。”
郎花忽就哭了出来,抹着眼泪道:“还说世达哥憨,我看她才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憨子!白白嫁给你们老闫家好几年,不光接连救了你们兄弟二人的性命,还给闫家生了个大胖孙子,到头来,却只是换来两封休书!她心里惦记这个,惦记那个,谁又肯心疼心疼她呢?”
闫世松叹口气,道:“我会娶她,给她个交代,一直陪在她身边的。”
“一言为定!”郎花即刻停止哭泣,望着他说道:“你若食言,可是天打五雷轰!”
闫世松笃定:“绝不食言。”
“倘若你爹娘不答应呢?”郎花仍是不放心。
“由不得他们,待时机成熟,我会带着麟儿投奔她去。”闫世松道。
郎花总算是有了一丝笑意,道:“有你这句话,我便安心了。”
闫世达坐在旁边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攀谈,隐约听懂堂哥言下之意,是想让他休掉谷雨。
闫世松见郎花这里已经讲通,又对闫世达说:“明日你可愿随我一同去找闫长老见证,写封休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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