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世青连忙说:“我那会儿出去了,不在家。”
“大少奶奶来给二少奶奶送雉鸡,因我不敢杀,她亲手宰杀,拾掇干净后才走的。但是,晚膳没来得及做,二少奶奶就开始腹痛了。”一旁的周妈慌张地解释着。
张氏拧眉问道:“那个大少奶奶可是未孕?”
“是,一直未孕。”周妈回她。
“她该是早南夕好些日子嫁到闫府的吧?”张氏沉声问,目光犀利。
“大少奶奶是今年二月嫁过来的,比二少奶奶早了五个月。”周妈说。
“我们南夕怀有身孕了,她却一直未孕。可巧昨日她来过后,南夕就小产了,怕不是她在中做了什么手脚?”张氏语气冰冷。
“娘亲,莫要如此说她,让东院听了去不好。大少奶奶虽是个山里人,但是心眼不坏,对我也不错。她昨日是专程来送雉鸡的。”王南夕替谷雨辩解。
闫世青也说:“是啊,我大哥仁心宅厚,大少奶奶该是做不出这种事。”
张氏先侧头瞪了闫世青一眼,继而又对王南夕道:“你这孩子,就是太善良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娘亲我是过来人,什么刁钻之人没见过?你们叔伯两支,你怀有身孕,她却一直未孕,从哪论讲起来,她也不会盼着你过的比她好。昨日,你可是吃过她带来的什么东西?”
“没有,她只带来了雉鸡。”王南夕说。
张氏又质问周妈和娟儿:“她来时,你们两个都在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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