娟儿说:“我一直在房内陪着小姐呢。”
周妈说:“我在灶间煎药,小姐想吃梨,我就给小姐削了个梨送进房内了。”
“那你离开灶房后,可是她自己一人呆在那里?”张氏厉声问。
“是……”周妈的声音小到只有自己才能听见。
“当时给南夕喝的汤药也在灶间……随后南夕喝过汤药就小产了……”张氏恨声冷笑道:“好你个毒妇,竟敢欺辱到我们王家的头上来了!”
经过盘问,张氏感觉自己已经掌握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气冲冲地带着周妈和娟儿径直去了正院。闫世青不放心,紧随其后,跟了过去。
张氏见到闫二爷和夫人杨氏,便将自己的怀疑一五一十地悉数讲出。
杨氏怔住,没料到昨日谷雨也去过西院,心道:她虽然行事鲁莽,不懂礼数,但是接触这么久,也不像是个心思恶毒之人,怎就会对二媳妇的汤药下手脚?定是张氏多疑了。
闫二爷宽慰张氏道:“亲家母,我知晓你疼惜女儿的心情,只是这小产若要把缘由归罪于大少奶奶身上,怕是不能单凭猜测。要有真凭实据。二少奶奶是我儿媳,大少奶奶也是我儿媳,手心手背都是肉,这都是一家人,她又怎会做出那般恶毒之事来?她图何?”
“图何?哼,这你们闫府不比旁人更清楚?”张氏冷言冷语道:“百川堂先前是归于闫大爷,现在却归你闫二爷,为何?闫大爷健在时,尊夫人和那闫大爷家的夫人相处可还算融洽?”
被张氏一番言语戳到了软肋,闫二爷和杨氏都闭口不言,心中也开始忐忑不安。闫世青在旁只有观望的份,半点也不敢插话。
杨氏想到闫世达那逝去的母亲,继而又想起自己和她多年的恩怨和矛盾,也开始犹疑:难不成,这谷雨真就跟自己的妯娌当年一般,会对晚辈心存恶念?想到此处,杨氏禁不住打了个激灵,心生寒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